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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霖慫且不忿,可莫名的,有一種不受主觀控制的生理性記憶,害得他從後頸到尾椎骨燒成一條。
……還有長癤子那地方,也難受得慌。
太羞人了!
幾道柔潤光芒隨着罕見的肢體接觸灑入識海,試圖照亮某一幀昏沉的記憶,奈何景霖不如神志清明時敏銳,羞恥得猛掙,機會轉瞬即逝,記憶又暗下去。
他原本拼命低着頭,這一掙,便露出不知何時紅熱的臉,像顆熟透的果子,眼睛洇了水,分明一副神魂顛倒的情態。
沈白瞄見,手當即卸了勁兒,語氣重新壓得輕緩,捺住性子道:“想讓我不爲難你,你能不能老實一點?我……”他深吸口氣,難得流露一絲委屈,“碰過你麼?”
想讓景霖跑不了,他辦法多得是,不過是怕嚇着這傻子,狠不下心,結果對方根本不領情。
景霖蔫着,嘟噥一聲“能”,又嘟噥一聲“沒”,隨即偏過點兒臉,拿眼角斜着窗外,又瞟一眼沈白,狂打小算盤。
……惡獸這皮囊倒是着實、着實惹人垂涎,又這般厚顏無恥,趁他求偶心切,使妖法對他百般勾引撩撥——這惡獸連眨眼、喘氣、杵着不動彈,都能莫名惹得他心跳如雀鳥,不是暗地使了迷惑人的狐媚妖法,還能是什麼?!……勾搭他就算了,還裝出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糊弄人,什麼玩意兒!跑,跑不過他;氣,氣不走他,照這樣下去,怕是遲早要把持不住,淪爲惡獸掌中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