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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想法子!
那顆風燭殘年的腦瓜子又活絡了。
“本座……昨夜不過是信不過你,略加試探罷了。”景霖神色奸猾,低着頭,蜷縮着搬出一套說辭,“既然你的確不爲難本座,本座大可不必多此一舉設計逃脫——何苦來哉?本座又不是傻的。你不是要開什麼會麼,去開便是,本座打幾圈馬吊解解悶……難不成你連這點兒面子都不肯給?堂堂龍神,竟要如掛件般成日被你拴在褲腰帶上?”
多年默契早已演化爲直覺,沈白看着景霖不懷好意的後腦勺,繾綣漸失,額角青筋一跳:“抬頭!”
景霖得了軍令般噌地抬頭。
沈白直起身坐到他對面,察言觀色。
“如何?”景霖滿臉機靈,簡直就是個小機靈鬼兒。
……沒救了。沈白磨着後槽牙,緩緩道:“最後一次機會,再不老實怎麼辦?”
他性情絕不算寬厚,對景霖,他隱忍多年,出於疼惜與憐愛親手在兩人間豎起克謹守禮的屏障。屏障擋了這麼多年,已瀕臨極限,撐得像層肥皂膜,脆弱、精薄,景霖還不知死活,“奪奪奪奪”戳個沒完。
他已仁至義盡,景霖自己作死,不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