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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渝修說完這句話,房間陷入一片極具空曠感的、寒意深重的沉默,令置身其中的兩人像伏在脆弱的冰面上,屏住呼吸,僵硬得動也不敢動。
“裴序。”沈渝修站起來,一雙眼睛睜得很大,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一字一頓地說,“我問你,你在W酒店前臺,放了什麼?”
顯示屏幽藍的光此刻只能掃過他下頜一小塊,淺淺的,讓人目光不由得聚焦在那塊光影打亮的皮膚和微微顫抖的嘴脣上。
默不作答並非裴序的作風,他頓了頓,開口道,“你看見了。”
許多時刻,被迫的,自願的,裴序做過各種意義上傷人的事。而沈渝修好好的站在這兒,依然擁有他不可擁有的一切,因此不是後果最嚴重的那一個。
——不是最嚴重的那一個,裴序想到時,忽然有些怔忡。
“你看見了。”
沈渝修聽見他語調很平地說這四個字,險些以爲自己幻聽了。
裴序沒有反問,沒有質疑,連辯解也不打算有,拎着一小袋行李站在門口,好像隨時都能從這兒拔腿走人,只欠一個抽身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