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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沈渝修自己又被迫記起來,最初,門鎖密碼是他給裴序的,其實人也是他生拉硬拽,走到今天這一步的。
“我住這兒。”裴序的回答講得慢而清晰。
Arvin從那捧玫瑰後探出頭,漆黑的眼珠盯了片刻裴序,歪了一下/身體,碰碰沈渝修道,“怎麼不告訴我你家還住着一個人。”
看到裴序的那一刻,前一晚浮在泳池中的感覺,又一層一層緩慢地湧過來,溫熱的,像要溺水。沈渝修呼吸困難,僵硬地說,“那是以前,以後不是了。”
他把手裏那盒蛋糕放到玄關的置物臺上,竭力控制那份心慌意亂,讓開一個身位道,“你走吧。”
裴序好像沒聽見沈渝修的話似的,動也不動,目光稍稍平移,看向抱着一大束花的人。
Arvin多少能猜到眼前的男人和沈渝修有過何種關係,他不是第一次遇見,不覺有多尷尬,只是被裴序那股混跡街頭養成的脅迫眼神看得不舒服,便禮貌地回敬道,“渝修說請你出去,難道你需要我們叫保安來處理嗎?”
沈渝修輕微皺了皺眉,抬手打斷Arvin的話。他和裴序的事情已經亂得理不出頭緒,實在不想別人再跟着插手,“Arvin,你隨便坐吧。”
敷衍地丟下這一句,他顧不上尷不尷尬,正過臉,和裴序對視着,上前一把將人拉進書房,低聲質問道,“你想幹什麼?家裏不住,要住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