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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超知道自己肯定下不過房玄齡,不過倒也沒拒絕。和房玄齡下棋,也挺有意思的。他不是那種一得勢就要喫的你只剩下一個老帥,調戲的你內心憋火的人。和房玄齡下棋,他會做到與你旗鼓相當,你說他讓你,但人家也不是讓車讓馬,而只是拿出與你匹配的棋藝來。
就算贏你,也是讓你總覺得這局下的非常激烈,有來有回,只差一點點就能贏了。輸,都能讓你輸的非常高興。
跟這樣的人下棋,很有意思,更像是在和另一個自己下。
張超擺着棋子,一邊道,“這段時間我也常後悔,那天我幹嘛要跑來跟你說那些,其實我直接裝病不就好了?我區區一灞上小民,晾些天,太子也自然就把我忘記了。”
“因爲你天生就不是那種註定默默無聞的人。”
張超知道房玄齡的棋藝高超,也明白他只會使出與自己相當的水平,因此他毫無心理壓力,只是拿出自己的全部本事,拼命的進攻。
棋盤上,兩人你攻我守,棋下的飛快。
張超大開大闔,打的是全攻之勢,完全不計較一棋一子的得失。一盤棋很快就結束,然後迅速擺棋再戰,下的是酣暢淋漓,十分的痛快。
房玄齡坐在那把張家送的圈椅中,手裏拿着那枚砲,對張超道,“我有時覺得你就如這棋盤上的砲,本來這象戲沒有砲。可突然卻多出來這麼一個砲,還能直接隔山打牛,一個變數。就因爲多了這個字,整個象戲的規模都變了,棋盤還是那個棋盤,但每盤棋,都增添了無數的變數,許多原先的棋招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