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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局房玄齡先走,他先移炮,炮打邊鋒。一上來就盯着張超的一側打,最終雙方在邊路殺的難解難分,互換了兩炮一車一馬。
這盤棋下到最後,各自都只剩下了幾個卒子。
過河的卒子無法回頭,面對着對方的象士俱全,只能在象前橫向移動,始終不敢往下。前進了,就必死無疑,再退不回了。
這局平手,因爲兩人都不肯把卒子再往下。誰沉不住氣往前一步,那卒子必丟,沒有了卒子,就可能輸。
重新擺棋,張超將過河的卒子拿回來,笑着道,“我覺得我現在就是這過河卒,有進無退,四面皆敵啊。”
房玄齡今天話挺多,“你既是那砲,也是這卒。只要你小心謹慎一些,就算是東宮,你也不必怕。在東宮,不管你遇到了什麼樣的事情,你都要謹記小心謹慎,不要衝動。我看你雖年輕,但有時卻老成的不像話。在東宮,你也不要急着表現什麼的,我覺得你現在這樣就挺不錯的,請了這麼多天假,沒急着去東宮和太子親近,這樣做挺好。”
張超畢竟原來跟太子沒接觸,反倒與秦王這邊是有些關係的,而且還有個義父是秦王的大將。若太子一調張超入東宮,張超就表現的那般的急切,只怕會適得其反,反而引起太子的提防警惕。
像張超這樣晾上一段時間,反而打消了這種疑慮。
“秦王其實也對你現在的表現是刮目相看,你不聲不響的弄出了三字經白鹿書院和張氏家規,如今又弄了上下三千年,居然還編起了正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