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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隨就像頭失了控的豹子,硬要去找張家延理論,段灼只好圈住他,將人攔下來。一是覺得爲張家延這樣的人置氣不值得,其次也是擔心蔣隨這暴脾氣收不住,動手打人什麼的,這樣,他們倒是成過錯方了。
段灼之前不是沒遇過城府很深,與這樣的人相處,他的經驗就是離得遠一點,因爲再怎樣同他理論,他也不會認爲是自己錯了。
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別,有人把公平,正義,道德放在首位,就有人把它們踩在腳下。
懷裏的人仍是不停掙扎,段灼乾脆一把將人抱起,往外走:“你先別激動,先聽我說可以嗎?”
蔣隨的個子矮了那麼十公分,兩條小腿在空中使勁蹬自行車,就是觸不到地面,憤憤哼了口氣:“我看你這麼憋屈我難受。”
“我知道。”段灼鬆了手,幫他掖了掖皺掉的衣襬,“我沒覺得委屈,對付這樣的人其實沒必要上手,我在比賽上贏他,不比揍他一頓強嗎?”
蔣隨不說話,嘴巴仍噘得老高,都能掛水桶了。
段灼面對着他,笑了笑,抬起一隻手捏住他臉頰往上提了提,蔣隨沒有掙開,但眉眼明顯還有些不服氣,像沒有被滿足的小朋友。
游泳館門口人來人往,段灼靠近他耳旁說:“就讓他以爲我已經全部喫了,尿檢結果纔會讓他驚喜,不是嗎?”
逆向的思維方式令蔣隨眉梢一抬,隨後彎了彎嘴角,指尖往段灼腰上一戳:“你小子壞心眼藏得很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