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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遊師雄並不只是長於兵事,文學一樣出色,早早地便考上了進士,是治平二年的龍飛榜出身【注1】,讓張載的一衆弟子甚爲羨慕。而在張載的弟子中,藍田呂氏兄弟裏的呂大忠、呂大鈞皆是進士及第。呂大忠中進士比張載還早,呂大鈞則與張載同科,即便這樣,他們依然敬張載如師長。
遊師雄如今,名望在外,張載的弟子們當然都是佩服不已。尤其是種建中和韓岡這樣偏向兵事的弟子,更是如此。
“上次聽說遊景叔時,他應是在儀州任司戶參軍,現在到了京兆,是調還是升?”
“什麼升、調?”種建中搖了搖頭,“他是武功人【今陝西武功縣】。今次是到轉運司述職,順便返鄉省親的。”
“人走了沒有?”韓岡急着追問。
對於如遊師雄這般才能地位皆高的師兄,韓岡自然很有興趣結交一番。後世講究四大鐵,此時也講究着同鄉、同年、同門,與同爲橫渠弟子的同門兄弟拉好關係,自己的根基也便會更加穩固。
“今天清早便回儀州了,就在道邊匆匆說了幾句。”種建中有些遺憾,遊師雄進士中得早,跟他和韓岡這樣的小師弟只有幾面之緣,沒能深交,今次巧遇,卻又是一敘而別,“說起來,遊景叔已歷三考,磨勘也過了,大概明年便要轉任。若是調出關西,再見可就難了。”
種詠一起嘆了口氣,他年紀即長,亦久歷世情,對此感觸更深。此時便是如此,見面難,再見更難。道左一別,再聽聞時,也許已是陰陽重隔。
韓岡卻是笑着,灑然道:“何必做小兒女態!酒在杯中,人在眼前。與其長嘆,不如醉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