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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昆,新來的朝報你看到沒有?”
韓岡自早上過來,就忙得不可開交,哪還有時間看朝報?何況以他的資格也不可能那麼早看到,什麼時候朝報給存到架閣庫,他什麼時候纔有機會看,不然,就只能在王韶那裏蹭着報紙來。“卻是出了何事?”韓岡問着,手中筆卻不停。
“猜不到?”王厚半開玩笑地問着,他也不驚訝韓岡一邊說話一邊寫字的本事,本朝還有一邊寫詩,一邊判案的高手在,韓岡仍差上一點。
韓岡搖了搖頭,半真半假地抱怨了一句:“你真當我是瞎兒先生了?要不要我找幾根草來,給你算個吉凶?”
王厚笑了兩聲,方纔說道:“是關於今次殿試的事。”
省試的結果,韓岡回到秦州的那一天就知道了,省元是陸佃,據說是王安石的弟子。不過省元能做狀元的卻不多,殿試第一的狀元不大可能是他。殿試是三月初,到了三月底的今日,載着今科的進士名錄的朝報也該到了。
“殿試上能出了什麼事?”韓岡問道,“該不會秦州今年終於出個進士吧?”
“怎麼可能?特奏名倒是有幾個!四個還是五個。”王厚嘲笑了一句,也不賣關子,“照故事,殿試的內容是詩賦論各一篇,本來今科預定的也沒有不同。但編排官准備分發《禮部韻》【注1】的時候,天子卻突然下令,韻書不必再發,今次殿試考題改成策問。”
“策問?!”韓岡筆終於停了,雙眉糾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