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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家球隊都是依照不同花樣的衣服區分隊別,往往在衣服上還要繡花刺字,打扮得花團錦簇。只是今天出戰的兩隊因爲都是趕鴨子上架,來不及準備合適的隊服。僅僅是分作紅褐兩色,內科隊穿褐衣,魯平所在的外科則是紅衣。穿黑衣的也有,卻只有一個人,嘴裏叼着根竹管,仔細看過去,卻是根木笛。
魯平探腳踩了踩球場的地面,腳上的靴子是他參加比賽時的專用球鞋。古渭療養院本就是軍營改造,外面附送一塊小校場,平整一下就是一塊上好的球場。他昨天從朱中那裏聽過了關於規則的介紹,今天看了球場,的確與他過去的球場完全不一樣。用石灰線描出來的場地,長三十餘丈,寬十五六丈,兩邊各設一木框的球門。
“只要往門框裏踢是吧……”魯平望着不遠處的球門,心裏滿是自信。以他的腳法,比起把球踢進只有兩尺見方的風流眼,六尺多高,近兩丈寬的球門實在太大了。
離球賽開場還有一段時間,但球場周圍的空地上已經陸陸續續的進駐了不少觀衆。比賽的消息早已傳了出去,從一大清早,就來有人在院門前守着。等到開放門禁時間到了,大門敞開,今次來觀衆的觀衆便絡繹不絕地湧了進來,竟有上千人之多。雖然無法與東京春時金明池爭標,動輒十幾萬人來觀戰,但在古渭已經是難得一見的盛大場面。
魯平爲人四海,人面廣,人頭熟,其中有許多都跟他或多或少的都有些交情。場邊一個大嗓門在喊着魯平的名字:“魯七!上去了別再拉稀,俺可是押了你的注!”
魯平抬頭罵過去,“拉你個鳥,爺爺就是隻剩一條腿,三十貫的花紅也落不到他人頭上!”
“七哥,俺也壓了你的注。贏了請你喝酒!”
“差的酒灑家可不要,至少得上錦堂春。”
“魯七哥,才兩天不見,怎麼出家做和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