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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此。”韓岡道:“這座驛館裏面,便有不少是河州來的流民。若是都丞能讓他們安然返家,可謂是善莫大焉。”
“程昉西來,正爲此事。”來自宮中的都水丞搖頭苦笑:“不意在道上御下不嚴,差點壞了大事,倒讓兩位見笑了。”
“京營禁軍嘛……”種建中語帶不屑地搖頭,心有所感的他終於插了口,“家叔這兩年也沒少因他們而置氣。”
程昉與種建中一同嘆起氣來。
韓岡基本上能知道種諤爲什麼會被開封禁軍給氣到,也能理解程昉和種建中兩人爲什麼要嘆氣。
京營禁軍傳承自後周,太祖皇帝奉周世宗之命統領,周世宗駕崩後,趙匡胤便是仗着兵權而黃袍加身。而河北、西軍中的禁軍,又有好些軍額都是來自於京營。對於這樣的一支近在京中的隊伍,歷任天子都看得很緊。
其實這京營禁軍說爛也不能算爛,至少弓術表演還是很有些水準。王舜臣當年去三班院報到回來後,曾說遇上過一個箭術只比他稍遜的開封人——以王舜臣的性格,那名與他同時參加考試的京營軍官,箭術當不會在他之下。
不過真正到了戰場上,這些平日裏水平看似很高的將校士卒,就會露了本相,現了原形。劉平、任福、葛懷敏這三個喪師辱國的大將,無不證明了這一點。
程昉、種建中心頭鬱悶,一壺酒轉眼就被他們喝光。
韓岡讓驛丞再送一壺酒,轉頭卻是一名班直護衛提着酒壺上來。他賠着笑臉:“都丞、博士、衙內請儘管喝,小人爲三位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