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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神色一肅,“曾子宣這時候過來,必然有事!”
“說不定是來抱怨的。”王雱說着,哈哈一笑。因爲呂惠卿曾丁憂三年,曾布在官位上一直穩穩地壓着他一頭。但就在這兩天,呂惠卿升任翰林學士,而昨日王安石又將曾布判司農寺的差遣轉給了呂惠卿,換做是任何人處在曾布的位置上,肯定都會不痛快。
曾布很快就進來,卻還帶着一人。王雱不認識,但王安石卻見過他,乃是市易法的倡議之人魏繼宗。
等下人奉了茶,王安石便問道:“子宣漏液來訪,不知出了何事?”
曾布拱了拱手:“相公應該記得,年前京中物價飛漲,其時多有人言,‘市易務擾民不便着甚衆。’曾布前日受詔暗訪,如今已得探得確實。”
“哦,探查的如何了?”王安石端起茶喝了一口,問道。
“市易法本爲良策。但如今主事之人專略其利,障固其市,只知聚斂搜刮,一切皆背初衷,都邑之人不勝其怨。”曾布幾句話說過,示意魏繼宗將其中情弊細細說來。
王安石聽着雙眉越皺越厲害,等到魏繼宗一番話終於說完,他立刻問道:“事既如此,何以不及早告知?”
魏繼宗回道:“提舉日在相公左右,繼宗何敢提及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