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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現在討論的並不是新法的問題,而是韓岡的去留。
“廣西初定未久,交州更是百廢待興,沒有韓岡在交州盯着,朕如何能放得下心來。”
趙頊其實希望韓岡能在外多磨鍊幾年……最好是十年。也不一定是在廣西、交州,其他地方也可以,只要等到他三十五六再回京師,在翰林或是三司,又或是羣牧司做上幾年,然後到了四十歲之後再進政事堂。
而在這期間,韓岡是沒有機會返回京師。像韓岡這樣的重臣,回到京師後,不可能就幾個月就離開,而多是一年半載。以韓岡的才幹,再立下點功勞,又該怎麼安排?
王安石知道趙頊的想法,但他對此並不會反對。韓岡若是升任宰執的速度,也跟之前升官發財的初衷相違背。那就實在是太危險了。看似是快了,但對日後發展不利,穩一點慢一點纔是好事。
但以他女婿的才能功績,只要是在京城中立下些功勞,轉眼就能跨進兩府之中,誰還能擋着他,就算是天子出手,也不可能將韓岡壓得太久。他功勞太大,能力更是出衆,一旦給他一個機會,就立刻能創造出奇蹟。
王安石心中想着,口中卻將自己的打算說出來:“韓岡曾經給臣寫的家信中,提到過襄漢漕渠。”
“襄漢漕渠?”趙頊並不是萬事通,對於百年前失敗的運河開鑿工程,當然不可能會有多瞭解。甚至是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王安石並不意外趙頊的“無知”,如果沒人去灌輸常識給他,皇帝也不過是圈在高牆深壘之後的可憐人。王安石將自己瞭解到一些關於襄漢漕渠的事情,向趙頊作了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