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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是人給的,臉是自己丟的,自己只要做得越是寬容敦厚,就會越發的反襯出文彥博的心胸狹隘——畢竟是年紀大了,脾氣也會變得倔強古怪起來,如果換在是文彥博年輕的時候,韓岡覺得他應當不會做這等蠢事。
韓岡安撫地拍拍韓雲孃的背,又對王旖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去派人拿着爲夫的名帖,寫上學生韓岡頓首再拜,還有禮物,送去伯淳先生的府上。明日爲夫倒是有空,也該去看看了……還有呂與叔【呂大臨】,自先生故世後,便去了嵩陽書院,也不知是不是要轉投程門,正好可以順便見一下面。”
王旖問道:“官人不也是半個程門弟子嗎?”
“爲夫是想看看他將先生的行狀寫得怎麼樣了。”韓岡解釋道,行狀是敘述逝者世系、生平、生卒年月、籍貫、事蹟的文字,多由門生故吏或親友撰述,是日後墓誌甚至是留名國史的個人傳記的依據,“這麼長時間,至少草稿該打好了。”
……
韓岡這邊尚沒有動靜,但文彥博的所作所爲已經傳遍了洛陽城。
不以爲然地有之,搖頭暗歎的有之,幸災樂禍想看熱鬧的則爲數更多。韓岡這位年輕氣盛的都轉運使到底會怎麼反應,人人都想看個究竟。
富紹庭當天晚上就把這一件事傳到了他父親那裏,還疑惑不解地問道,“潞公是不是有什麼打算,行事怎麼如此顛三倒四?”
“文寬夫他不就是這樣的人嗎?只是年紀大了,越發的剛隘狠愎。”富弼敲着手中的玉如意,不屑於文彥博的作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