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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富弼過去與文彥博關係還不錯,仁宗時,富弼主持開六漯渠,政敵賈昌朝曾暗中唆使司天監的兩位官員說開六漯渠是仁宗皇帝龍體欠安的主因,要以此來構陷富弼,而這件事就是文彥博一手壓下來的。不過文彥博的品性,富弼瞭解得更清楚,戀棧權位,行事剛愎,這都是有的。
“都七十五了,還不自請致仕,你以爲他是什麼性子?……倒是韓岡,爲父倒是想看看他會準備如何應對。”
“任誰都不能忍吧?”富紹庭想了一想,“聽說韓岡沒有當場發作,在後面的酒宴上,出來的人也都說他言笑自若。但兒子想來,他少不了要記恨上。最近韓岡春風得意,天子都爲了他將御史趕出了朝廷。潞公如此‘禮遇’,想必不是上書朝廷,就是借職權跟潞公過不去,河南府中的事務也不是挑不出錯來。”
富弼冷冷一笑:“韓岡若當真這麼做,日後就不足爲慮了。”
富紹庭驚訝地咦了一聲:“王介甫不也是這樣?當初也沒少辭相、稱病要挾天子,多少人被他逐出京城!”
富弼搖搖頭,“那是爲公,此是爲私。韓岡若是做出此事,哪裏能與他岳父相比。”雖然政見截然相反,但富弼也不會否認王安石的人品。
他的聲音頓了一頓,“不過如果韓岡做得大方,以後你倒可以多親近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