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slaa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孰是孰非韓岡是弄不清,但兩邊跟他都是關係密切,要選擇站在哪一邊都讓人頭疼。只能日後設法調解了。
剩下的信,比如王舜臣、趙隆他們的,基本上都是問候而已。倒是不見李信的來信,上一封還是三個月前收到的。
韓岡很快就把給父母和馮從義的回函寫好了,打算明天讓老大老二和大丫頭去給祖父祖母寫兩句問候的話。又拿起蘇昞的來信,正推敲着該如何措詞,將自己的想法傳達過去,就聽見房門被輕輕敲了兩聲,嚴素心的聲音隨即在外面響了起來。
韓岡將信放了下,應了一聲,嚴素心這位美廚娘端着只要韓岡在家便雷打不動的滋補藥湯進來。
見到韓岡筆墨紙硯在桌案上鋪了一攤,嚴素心嗔怪着:“回來後也不知先歇一歇,給爹孃的信先回了,其他隔兩天寫也不算晚。就知道忙,也沒見其他人跟官人你一般辛苦。當初借住在王相公府裏的時候,宰相都比官人你清閒。”
韓岡自嘲地笑道:“誰讓爲夫有私心呢,要心思都放在公事上,也就不需要這麼辛苦了。”
王安石已經是看得開了,在京城不到十年,已經將他一輩子的心力都耗盡了,無心再談政事,無縈於外物。但韓岡精神年齡雖與實際有所區別,但他的雄心壯志可不會輸給任何人。許多事不必爭,但有些事則必須爭。
紛爭都是官場上的,韓岡的目標甚至比王安石都要高,更不用說那些狗苟蠅營的官員,並不用放在心上。
但在學術上卻是兩樣。比如王學,那是得到官方認可的學派,不去鑽研,就別想考上進士。王安石可以高枕無憂,但韓岡則必須去爲他的氣學去鼓吹,去聯絡。在程頤已經的抵達關西開始講學的時候,一刻也耽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