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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兄弟立刻面露喜色:“真是太巧了!哥哥,看來韓玉昆多半就是想求哥哥助上一臂之力。”
但黃庸面色不愉,並不搭腔。他以知州之尊,就是貴爲轉運使,也不能招之即來揮之即去。想讓自己幫忙,就只以片紙相招,當他黃庸成什麼人了?
黃庸的堂弟暗歎一聲:“哥哥。小弟知道哥哥不喜歡因人成事,可是事關謹哥兒和諭哥兒,舍了點面子又如何。”
黃庸的兩個兒子,本房排行第一、第四,都還沒到應舉出仕的年紀,若說有什麼地方能與他們有關聯,那就只有蔭補了。於國有功,不說黃庸本官的品級能上移一步,達到蔭補子嗣的最低標準,讓長子可以得受官職。就是天子那裏,多半也會特旨褒獎,連老四的官身也一起解決了。
“而且這也是爲襄州百姓着想,知道哥哥你親自去求韓岡在襄州施行種痘法,全州上下近四十萬人,哪個不會對哥哥你感恩戴德?”
黃庸躊躇了一下,終於點了頭。站起身,道:“勉仲,你隨我同去。”
這是態度問題。將自己還沒有做官的兄弟帶過去,是向韓岡表示自己不打算將兩人的關係侷限在官場往來上,結下了私交,許多事就好辦了。
黃庸的堂弟心領神會,“是。哥哥請稍候,小弟進去換身衣服便來。”
黃庸抬起袖子看了一眼,家常的藍布直裰穿得是舒服,但不是訪客該穿的服飾。笑道,“愚兄也得換身衣服,不能太失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