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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當然的。”韓岡視之爲理所當然。自家的老子是老封翁,孃親是老封君,在隴西縣中是數一數二的大戶人家,不論走到哪裏都會有人給份面子。何況還有他這個兒子在。
馮從義喝了口茶,振起精神:“三哥你是好些年沒回去了,都不知道隴西現在變化有多大,城裏早擠滿人了,城外原本的榷場早就被住家、商戶圍起來了。城內城外的坊廓人口加起來,快趕上秦州坊廓的三分之一。現在都說要擴建城池,將城外的住戶都包進來,州衙那邊說是過了年就向朝廷申請。過些天,說不定會有信來,請三哥你幫上一把。”
“聽你這麼一說,若有機會,還真的想回去看看。”韓岡說道:“至於給隴西擴建城牆,這一點愚兄怎麼可能會不幫忙?不用說肯定都會出手的。不過擴建的城牆到底打算怎麼修,這可是要先給我說一說。人、財、物從哪裏籌備,規模到底多大,城牆形制如何,都得給愚兄說一說。”
“那還用說!若是三哥不明不白地胡亂答應下來幫着說話,一旦修得不好,最後豈不是要怪到三哥頭上。”馮從義立刻說道,“到時候肯定會讓州衙裏給三哥你說明白的。”
官員在外,也會關心家鄉的事,許多時候,州縣有什麼工役,去請動那些在朝中爲官的鄉里重臣,十分常見。
該說的事都說了一通,馮從義無意中瞥了眼書桌,正看到韓岡放在桌上的一張紙。
“青唐羌、沙苑監、保馬法、州嶼……”馮從義皺眉看了一看,回頭問道,“這列的是軍馬的來源吧?”
“嗯。”韓岡應了一聲,“當了同羣牧使,雖說不想多管事,總得關心一下這方面的情況,做得太難看,愚兄也逃不了罪責。”
馮從義拿着紙坐下來,多看了幾眼,又抬頭問道:“三哥,這軍馬的來源,怎麼能把那個地方漏掉?”
“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