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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勞公主……都尉自有老夫送回,斷不會再次墜馬!”老王的臉皮確實夠厚,不光把公主趕下桌,連酒樓都不讓待了,話裏話外的意思是讓公主自己回家,別等駙馬了。
“……這……”公主肯定是不太樂意,她非常不願意讓自己的夫君和朝堂扯上關係,尤其是一個患了失心瘋的夫君。這些都是人精啊,萬一被人當了槍使那可就不是皇帝親自來問罪了,反而更糟糕。
“不礙事,先帶着蓮兒去街上逛逛,順便買點軟和的棉布,我有用。”洪濤回身和公主小聲交代了一句,順勢捏了捏她的手。
這是兩人之間剛剛培養出來的小默契,主要是爲了應對皇帝用的。只要捏了手就說明心中有數,不用幫忙打岔。
“都尉大人真讓老夫百思不得其解,某也從未聽說過失心瘋能讓人有如此大的變化。”
公主剛把門從外面關上,王安石就停下了胡喫海塞,直接用手把鬍子上的湯汁一抹,端坐身體先開了腔。合算他剛纔那副德性就是做給公主看的,到底是啥用意洪濤真想不出來。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之時見真情。公主對我情真意切,我自當滴水湧泉報之。之前的王某做得很不好,既然神佛讓我盡忘前塵,應是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豈能再錯一次?”
王安石的意思洪濤明白,他是在說自己裝的有點過頭了。看來不光是皇帝不信自己真瘋了,很多見過、熟悉自己的人也都不信。
信不信只能由他們去了,自己在這個問題上說不出一套完整的理論,也沒必要說。但該做的解釋還得有,不管他們認同不認同依舊得說。啥叫有性格?這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