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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也……不幸乎?”王安石給出的回答就是這麼幾個字,啥意思也不清楚,連帶着一頓搖頭。
對於駙馬的解釋這兩位應該是聽明白了,在他們眼中證明駙馬真可能是瘋了的證據並不是公主或者王嬤嬤的證詞,也不是皇帝用李公麟試探的小把戲,而是王詵這一嘴白不白、文不文的說話方式。
別說是在宋朝,就算到了清朝,能這麼說話的人也只有兩種:一是洋夷之人,二是瘋傻之人。
正常人即便可以模仿,也不可能分分鐘、時時刻刻模仿得如此古怪,基本上就沒一個詞兒是合乎常理的,但還能把意思說明白。
“伯時,子瞻兄的事情……”既然聽不懂王安石的意思,洪濤乾脆也不和他打啞謎玩了,坑裏還一個人呢,千萬別讓他趁機爬上來,趕緊再踹一腳!
“不必爲難伯時,某來和你說,子瞻斷不可回京!”俗話講喫人嘴短、拿人手短。這頓飯肯定不便宜,還是李公麟掏錢請客,看着那張綠油油的臉王安石終於跳出來了。
“願聞其詳!”得,坑裏又多了一位!洪濤心裏這個樂啊,老傢伙,我要抓的就是你!讓你裝孫子,今天不把你折騰出真火來咱就不姓洪!
洪濤確實不姓洪,他現在姓王,駙馬王詵也!
這次被折騰出真火的不是王安石,也不是李公麟,而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