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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頭一次見到女人能長護心毛的,不光護心還護後背,黑乎乎一層。用後世的話講,這兩位女颭內分泌極度失調,汗毛太重了。
這種表演洪濤真消受不了,但蓮兒看得挺過癮,蹦着腳的助威,甚至連黃蜂這個悶葫蘆也不由自主的拍手叫好。看來古人有時候也挺三俗的,口味還重。
“官人莫理,她老父便是在瓊林苑中壘竈盤炕的胡二,自打學了官人的手藝,活計一日多似一日,看得小人心裏都癢癢。若不是官人發了話許他自家經營,斷不會由得他喫獨食。這汴梁城內少說也有萬戶人家,算起來一家一盤炕,怕不是重重孫子都有生計啦!”
不愛看歸不愛看,這大冬天的兩個婦人光膀子摔得渾身是汗、滿臉帶土,作爲駙馬怎也得意思意思吧。
就在洪濤準備讓蓮兒往臺上扔賞錢時,朱八斤給攔下了。他還真不是客氣,也不是拍馬屁,是咬着牙的羨慕嫉妒,好像還沒有恨。
“可惜官人不會角抵之技……”洪濤聽明白了,朱八斤是看着人家盤炕掙錢眼紅了,話裏話外的在埋怨自己不該把這麼好的手藝隨便傳給外人,要傳也得是胳膊肘往內拐。
“小人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看到洪濤露出了些許愧疚,朱八斤神情一變,又往跟前湊了湊,聲音壓的更低了。
“黃蜂,你看着點,他再敢靠近官人我一寸,就扎針!”高翠峯喜歡沒事就咬咬耳朵,可人家嘴裏還嚼香藥,您這一嘴的腥魚乾味兒也來這套,真不能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