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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晏亭道:“皇上和先帝不愧是兩父子,都喜歡贈人密旨。”
鸞刀只道她還在負氣,不由得勸道:“殿下和皇上是夫婦,有什麼,讓一讓,就過去了。何必意氣用事,使親者痛、仇者快呢?”
朱晏亭冷不丁頂了一句:“唯有他祖父是皇帝,我的外祖父就不是皇帝了?就因爲我是阿姊,長了他兩個月,我什麼都讓着他?”
鸞刀愣了片刻,細思她這話,想來是孕中焦躁。
她啼笑皆非:“好不容易當上了殿下,纔沒幾日,這是又長回小殿下了?”
朱晏亭說罷也怔了,面上也漫過紅潮來,緩了片刻,回覆如常,方慢慢道出真因:“你還沒看出來麼,他一點也不信任我。我堂堂皇后,連個鄭思危也不如。”
當夜齊凌在城外不由分說調動南軍,如若當時城內本就不安定的北軍就勢兵變,或是羽林郎懼怕就勢倒戈,萬一有幾個不安分的想“擒拿皇后立功”,局勢當真不知如何收場。
“若一直不得他信任,往後做事也頗多掣肘,我再看一看……真不能轉圜,也要爲自己謀後路纔是,不要艱辛一場,白白爲他人做了嫁衣。”
鸞刀這才明白箇中道理,但她不在其位,哪裏知道局勢之險,不欲皇后一味想偏了道,反倒不知真景,因道:“殿下這是氣話,上下嘴脣還有打架的時候,更何況夫婦倆,今日皇上不是來賠罪了嗎?殿下做個好阿姊,恕他一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