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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賠罪?他站在門口大半日,憋出了什麼話?學他的父皇先下密旨,倒是學得很像。”
鸞刀又道:“可若不是皇上太過擔憂殿下,聞個風聲就疾馳趕回,那日也不會錯過了接應的人馬……哪裏又有今日之禍呢。”
朱晏亭一直忽略此節,如淋醍醐,心下震動,低垂面頰,陷入沉思。
……
到晚間,曹舒將裝在盒子裏,加了玉璽的密旨送來。
又奉了長長一張賞賜的單子,珍玩藥材,綢緞金餅,不可計數。
道:“這幾日戰事喫緊,皇上就歇在宣室,命殿下好好養病,無須再向長信宮走動。”
朱晏亭命鸞刀與幾個金餅賜他。曹舒直道不敢,推拒不過收了,又道:“奴婢僭越說一句,殿下過幾日還是去勸勸的好,奴婢看着,皇上心裏有話想說的,就是說不出口,有甚事,熱熱乎乎說了倒好,都冷着,奴婢擔憂日久生變。”
又進兩步,數着手指頭,小聲道:“椒風殿的吳夫人,天天往宣室殿遞東西,今日是糕、明日是湯、又是親手做的衣帶,依稀又是一個南夫人。皇上雖都沒用,但時間久了,難免有水滴石穿之日,可要提防。”
朱晏亭早聽人稟告她吳若阿和南夫人走得近的事,早知道吳若阿有背過她做的小動作,故也不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