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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首精心起頭的賦,前半段極盡駢儷華美,中間被粗暴折斷,潦草敷衍地續上,想把續寫的徹底抹掉,恢復到它本該有的樣子,完整、華麗、毫無瑕疵,那無異於癡人說夢。
姜姮早就不做這種夢,也不再有執念了,可不知爲何,見到了林芝芝,她心底的不甘又重新升騰起來。
她緘默,林芝芝愈加絕望,捧着帕子哭泣:“姮姮,你若實在覺得爲難,我也不強求。那……你能不能答應我,把竹竹放在你身邊養?”
竹竹是姜家長孫,也是姜墨辭唯一的兒子。
姜姮皺眉:“芝芝,我總覺得你不必如此。你與兄長是患難夫妻,你該瞭解他的秉性,難道在你心裏,他是一個在乎門第家世到要拋妻棄子的人嗎?”
林芝芝慌忙搖頭,淚珠順着腮頰甩開,她倉惶道:“我只怕有些事,可能到最後由不得他。”
姜姮見她欲言又止,顧慮重重,心中有個猜測:“玉徽又去找他了?”
林芝芝含淚不語,頹喪地低下頭。
“今時不同往日,我拿什麼跟人家爭……”
她想起當年梁玉徽對姜墨辭初露出非分之想時,她那文官清流的父親立即上門替她出頭,姜王妃當衆甩梁玉徽耳光。竟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