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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司徒今牽牽嘴角,這纔將手一鬆,低頭又走。
倪年跟着上前幾步,被耳聞的她伸手阻止。
明明是抗拒靠近的姿勢,開口卻是央求。
“我今天沒來過,好不好?”那副嗓音已經破得快要透風,被當事人用力撐住,可惜說一個字,漏一個洞,刮進耳中,每處起伏都顯得狼藉,“答應我,倪年,答應我誰都不要說,就這樣,你得幫幫我,幫幫我,求你了……”
術後第五天,司徒明依舊閤眼昏迷,福利院遣了人來輪流照看,而他原封不動地躺在病牀上,像與整個世界失去了關聯。
司徒今再也沒有現身醫院。
不過,居然也沒離開。
照舊借宿在倪年那裏,喫喝拉撒睡一樣不少。嘮嘮叨叨,罵罵咧咧,像個賦閒在家的管家婆。偶爾關起門來打畫稿,這種時刻的司徒今最正兒八經,也最天馬行空。
倪年對此心照不宣,彷彿那日低聲下氣的背影只是幻覺,它被當作一頁不能說的祕密,任兩人聯手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