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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張,張少郎君!”孫安祖和任盈盈兩人都愣了愣,然後果斷做出了正確選擇。
公子是官宦之家兒孫纔能有的稱呼,平素如果周圍沒有外人,叫也就叫了。如今正廳裏還坐着一位如假包換的小國公,該遵守的忌諱,大夥還是不要故意去犯。
“仙,張少郎君!”管家任福的反應,也不比孫安祖和任盈盈慢。搶在其他家丁“冒犯”高人之前,帶頭改口,“張少郎君要淨面是吧?鹽水已經給您打好了,任四,任五,任六,你們幾個還不把臉盆和茶杯,給張少郎君拿來!”
立刻有家丁如衆星捧月般圍攏過來,端臉盆的端臉盆,端杯子的端杯子,伺候張潛洗臉,洗手,漱口。然後又拿來嶄新的手巾,小心翼翼幫他擦乾淨了臉上和手上的水漬。
張潛依舊無法適應被人伺候,特別是被一羣大老爺們伺候,硬着頭皮堅持到漱口完畢,趕緊分開衆人,轉身直奔放在病房門口的兩個木桶。“哪個裏邊放的是酒?”
“這個,仙,張少郎君請看!”剛剛洗漱完畢的任琮,屁顛屁顛地湊上前,親手爲他掀開了一個木桶蓋子。
“你還是叫我張兄就行!”張潛從旁邊拎起一隻木頭勺子,一邊舀酒水,一邊吩咐。
“那,那怎麼行。仙,張少郎君救了我父親的命!”任琮卻堅決不肯答應,擺着手連連後退。
“能不能救下來,還要兩說着呢!”張潛瞪了他一眼,皺着眉頭補充,“況且你先前幫過我,我幫你也是應該。除非你覺得,張某不配跟你攀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