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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貨,果然是在草菅人命!”不接觸則以,一接觸,他就又忍不住低聲唾罵。
以他穿越之前在大二暑假去地震災區做志願者,被組織方臨時安排給醫生打過幾天下手的水平,都能看出來,任琮的父親之所以落到今天這地步,給他治傷的郎中,至少得負擔七成以上責任。
傷口實際很小,長度絕對不超過兩厘米,並且被人用烙鐵之類的東西燙過,當時肯定有效地止住了流血。然而,不知道是處理傷口的人外行,還是故意,竟然只烙糊了傷口的表面。如此一來,血的確沒有再往外流了,但箭蔟上的細菌卻與淤血一起被封在了皮肉裏頭,時間久了,不發炎纔怪!
然而,想想正廳裏還坐着一位少國公,答案恐怕就呼之欲出了。這任老莊主的身份,絕非普通地主或者商人那麼簡單,從他受傷後,能驚動一位少國公和一位御醫的情形上看,十有七八,此人就是後世日本等國家裏存在的那種“白手套”。專門爲達官顯貴們經營他們不方便出面的生意,然後從中分一杯羹。(注1:說的是日本。河蟹退散!)
如此重要的人物,隨行郎中給他用烙鐵處理傷口之時,豈敢把他燙得太狠?結果,這一手下留情不要緊,把細菌也給留下了。再加上受傷後捂着不透風,才引起了急性炎症,差一點兒就要了他的老命。
“先前晚輩看過一次傷口,當時還沒有流膿!晚輩看傷口表面完好,任莊主卻被邪熱燒得昏迷不醒。又看到有邪毒已經蔓延過了肩甲骨,才斷定任莊主之病,已經非藥石之力所能救治!”還以爲張仙師是在罵自己,孫安祖紅着老臉,小心翼翼地在旁邊解釋。
“真不知道武則天怎麼活到了那麼大的歲數!”心中偷偷嘀咕了一句,張潛對這個時代的醫術水平徹底失望。隨即,又搖了搖頭,低聲朝着外邊喊到:“任琮,找個乾淨盆子,和一塊乾淨布子,端鹽水進來!”
“哎,哎!”任琮的聲音,貼着他的脊背響起,明顯帶着戰慄。顯然剛纔就跟在他身後衝進來了,只是沒敢湊得太近,怕打擾他救自己父親任瓊的性命而已。
“張少郎君,需要給任莊主用鹽水洗傷口麼?恐怕只能洗得再仔細,也無法將邪毒從肩膀那邊抽出來!”見張仙師不搭理自己,孫安祖又在旁邊試探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