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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潛不知道中國古代提起書,總會分爲多少“卷”,是不是因爲唐朝的一部分書是捲起來存放,而不是裝訂成冊?
他沒時間,也懶得去猜。
帶着三分酒意,張潛將本該橫着展開的紙,直接調了九十度,由上到下鋪在了紫鵑快速收拾好的桌案上。
桑皮紙如瀑布般,沿着桌案展開,滑落,末端直墜於地。深吸一口氣,張潛提筆,懸腕,在桑皮紙的最上端,緩緩寫下了三組漢字,佃戶、管家、墨家。
放下筆,歪着頭,仔細端詳了這三組漢字片刻,他再度提起筆懸腕,在距離“墨家”兩個字四指遠的位置,寫了一個大大的“我”
“轟隆隆!”閃電透窗而入,將他的影子照在雪白的牆壁上。這一刻,他的影子宛若狂魔!
紫鵑被雷聲給嚇了一跳,趕緊跑到門口,召喚僕婦關好外邊的護窗。閃電和秋雨,迅速被隔離在木製的護窗之外,卻仍然有悶雷,連綿不斷。
“對?錯?”將一組簡體字和符號,分別寫在了“佃戶”和“管家”之下,張潛停住筆,再度開始沉思,伴着滾滾雷聲。
儘量拋開歌劇《白毛女》對自己的影響,他嘗試像對待考卷兒一樣,不帶任何感情地,從不同角度,思考眼前的難題。
站在維護僱主利益角度,崔管家只能說是把活兒乾的太粗糙,卻沒犯原則性錯誤。管家的薪水是莊主發的,他必須儘可能地保證莊主家的收益。如果他不履行自己的職責,就對不起莊主家給他開的“高薪”,手底下的“員工”也會認爲他軟弱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