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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跑,詩還沒背一半兒呢!”被紫鵑的舉動弄得莫名其妙,張潛追了幾步,高聲叫嚷。
紫鵑沒有勇氣回頭,雙腿邁得更急,一轉眼已經進了後堂。張潛見此,心中愈發感覺困惑。以前他做兼職家庭教師的時候,也教過一些不愛學習的孩子,然而,卻沒有任何一個,像紫鵑這樣當場“罷課”,並且還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般。
他是個喜歡刨根究底的性子,立刻本能地皺着眉頭回憶剛纔的授課過程,於是乎,木蘭辭中的句子,再度於他耳畔飄過。旋即,他恍然大悟,也瞬間覺得自己兩隻耳朵開始發燙。
這小丫頭騙子,腦子裏裝的全是些什麼?再早熟,也不能熟成這樣?真該打,真氣死人了!
然而,他又不能追上去解釋,此處“長兄”就是做“兄長”講,不能過度聯想。否則,豈不是被小紫鵑當做欲蓋彌彰?!
正哭笑不得之際,內宅通往前院的月亮門兒口,卻又探出了一個包着厚厚繃帶的大腦袋,像做賊一般,朝着裏邊東張西望。
“任管家,有事兒麼?有事兒就進來說話?!”張潛立刻顧不上再去想《木蘭辭》的真意問題,狠狠朝着月亮門兒處瞪了一眼,沒好氣地吩咐。
“哎,來了,來了!”包了一腦袋繃帶的任全,斜着身體走了進來,距離張潛老遠,就又主動停住了腳步,彷彿自己身上帶着感冒病毒一般,“莊主,有客人來訪!”
“什麼客人?將他們領去正堂那邊等着就是。你今天沒去工地上,還是水渠那邊已經挖得差不多了?!”張潛又皺了皺眉,漫不經心地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