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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然,你看我像那不穩重的人麼?”李其又狠狠喝了一大口白酒,繼續長長地吐氣,“也就是在你這菊花白的主人面前,纔敢實話實說。對了,醜話我可先說到前頭,搬遷的事情,包在我尚攆局的弟兄們身上。但此等好酒,回頭你可得幫我預備下幾大桶。李某都跟弟兄們把大話說出去了,告訴他們,軍器監守着煉火藥的爐子,隨便漏一點兒出來,就夠大夥喝個痛快!”
“好,一定。當天大夥管夠!可以敞開肚皮喝,喝完了不過癮,還可以帶一葫蘆走!”聽李其說得毫無掩飾,張潛索性也答應了一個痛快。
對於他這種缺乏官場經驗的人,事情就是這般簡單。對方即便是奉命帶領麾下弟兄前來給軍器監幫忙,也不是欠了他張潛的。所以,該有所表示,他必須有所表示。
而李其能自己主動把條件提出來,反倒讓他省了心思,再去琢磨拿什麼回報尚攆局全體弟兄們的好意。
後者全都跟他一樣,根本沒品嚐過茅臺、五糧液之類的優質白酒是什麼味道,隨便將煉藥壺提煉出來酒精稀釋到六十度上下,再往裏加一些植物精油便能對付。
順帶着,他還能向上頭多報一些花賬,將節約出來的酒精,偷偷讓周建良帶去朔方軍。如此,既滿足了一部分朔方軍的需求,也不至於讓皇宮裏的李顯提心吊膽。
“那李某就先替弟兄們,向張少監道謝了!”李其立刻心滿意足,坐直了身體,向張潛輕輕拱手。隨即,就將目光落在了周建良身後的火爐上,“此物也是張兄師門所傳下來的利器麼?如何稱之?看起來雖然模樣醜陋了些,卻好生實用!”
不待張潛回應,他已經站起身,繞着爐子反覆觀瞧,“屋子裏冬天時放一個這東西,可以少受許多煙燻。上面再放一壺湯水,既能隨時解渴,又能給屋子加一些溼氣,免得臉上終日干得厲害。就是不知道造價幾何?尋常人家是否用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