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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班?”雷恩发现今天早上的行事历和平常不一样。
“艾德和傅玛丽有要事要和你讨论,不过他们没说是什么事。”古德烈回答。
“副总统会过来,我也会在场,这是他们的要求。”
“我猜大概是克里姆林宫换了新牌子的卫生纸。”雷恩说。这是自冷战时期流传下来的中情局老笑话。他搅动咖啡,靠回椅背。“好,世界上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就是茅台酒?”迪米洛枢机主教问道,他没得到听说浸信会教徒不喝酒。
真奇怪,耶稣的第一项神迹就是在迦南的婚礼上把水变成酒,不过基督教有许多面貌。不论如何,茅台酒尝起来比最便宜的葡萄酒还差。随着年岁增长,枢机主教比较喜欢酒精浓度不这么强的饮料,因为它们对胃比较好。
“我不该喝这个的,”俞牧师说,“但这是我们的传统。”
“我不知道圣经有任何只言片语禁止人们的这项缺点。”枢机主教说道,而且酒也是天主教仪式的一部分。他发现中国籍的主人几乎没喝多少酒,也许是为了胃好,他心想。
他也必须适应本地的食物。跟许多意大利人一样是美食家的枢机主教发现北京的食物不如罗马的中国餐馆可口,他认为问题出在材料,而不是烹饪手法。俞牧师的妻子回台湾探望生病的母亲,他饶有兴味地看着薛贝克蒙席接手上菜的工作―――就象副官服侍将军一样,他心想,天主教有着某种官僚体系,但这位枢机主教是个不错的人,虽然受过高等教育;俞牧师知道自己可以从这位训练有素的外交官身上学到很多东西。
“你怎么学会做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