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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硬梆梆的就一個字。
“石駙馬大街有人搶咱們的生意……”糞夫將自己看到的事情敘述了一遍,於德順站了起來,嘴角漾起冷笑,放下茶壺道:“有人敢搶生意,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
昨天,於記糞廠的一個夥計在石駙馬大街後宅衚衕捱了揍,事情的原委,於德順已經弄清楚了,是自己手下人嘴不乾淨,罵了老年人,捱打那是他活該,於爺並不打算出頭,但是於記糞廠的規矩不能壞,過年過節的酒錢紅包必須要給,誰不給就不去掏他家的糞,而且不許別人去掏,直到這家人屈服爲止。
就算是什麼總長次長家的茅房,糞王都是一視同仁,長期以來,這套招數無往不利,因爲誰也犯不上爲了那一兩個小錢和掏糞的過不去,可現如今竟然有人不給糞王面子,跨界掏糞,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看清楚了麼,是誰家的人,李逢吉還是孫興貴?”於德順問道,他說的這兩個名字,都是京城糞業的翹楚人物,和自己一向不對付。
“於爺,我看清楚了,不是李家的人,也不是孫家的人,是新來的。”糞夫答道。
“有意思了,走,看看去。”於德順一擺手,立刻有幾個年輕力壯的糞夫停下了手上的活計,拿着糞勺跟着於爺出去了。
按照於德順的估計,來搶糞道的人絕不會只掏一戶宅子,整個衚衕的大糞他們都得搶,所以一時半會走不掉,興許能堵在路上。
此時紫光車廠裏一幫人正對着大錕子挑來的兩簍子大糞發愁,人家都是往家裏挑米麪糧油瓜果蔬菜,咱家這位爺倒好,挑回來兩大簍子米田共,這是唱的哪一齣?
薛平順問他:“大錕子,你弄這個是?咱又沒有地要肥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