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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三秒鐘,回她:“獻身。”
她眼睛一亮,話都說不利索:“你們真、真直接,會都沒約就直接爲彼此獻、獻身了。”
我說:“不是彼此,是分別。”
她表示不能理解。
我說:“我爲藝術,他爲科學。”
她說:“……你妹。”
事實上,酒會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淳于唯他們就離開V島,去了一百二十海里開外的另一個旅遊島。幾個搞海洋探索的科學家朋友在那裏發現了新種類的水母,說是他們自帶的攝影師水土不服住院了,邀我們趕過去江湖救急幫個忙。
最開心的要數淳于唯,他新近分手,和寧致遠打賭又輸了錢,簡直情場賭場兩失意,正感到空虛寂寞冷,原本都要撇下我們直接打道回意大利了,聽聞此行的目的地Z島居然是個旅遊天堂,美女雲集,立刻表現出了對這趟工作的極大熱情。
寧致遠至今沒從淳于唯那兒拿到贏得的賭資,看他很不順眼,已經上島了還妄圖將他勸退,不客氣地跟他說:“唯少,你看,其實對方有專業潛伴,我們已經不太用得上你了,你在這兒跟着也是累贅,聽說你下月還有個探險項目?不如就此回意大利好好休息養精蓄銳,再說,亞平寧半島的姑娘們倆月不見你了得多想你啊。”
淳于唯一臉悽然:“寧寧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是想把我勸回去,然後你好揹着我在這裏搞外遇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