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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長導遊連同來迎接的朋友集體回頭驚恐地看向他倆,寧致遠嘴角抽了好幾抽,轉身扶着我:“媽的,他怎麼能這麼不要臉!”
我拍他肩:“你要再勸他回去,信不信他還能當衆跟你來個法式熱吻?他真做得出來。”
寧致遠眉頭一皺就要從褲兜裏掏藏刀,我趕緊制止他:“親愛的朋友你不要衝動。”
在Z島拍攝了近半個月,其間和聶亦通過兩次電話,一次是他回國前,一次是他去歐洲出差前。前一次是爲確定我的完工時間,看是否和他一同返航,後一次是爲告知我婚事基本確定下來了,兩家已經開始挑選婚期。我知道聶亦做事情效率高,但在我缺席的情況下他居然能搞定我媽,着實令人費解。
我沒忍住,當天晚上就給我媽掛了個電話。
我媽語重心長:“我本來真是不想同意,畢竟三個月前纔出了那樣的事,可哪裏知道你倆兜兜轉轉又在一塊兒了。你那麼喜歡聶亦,我能怎麼辦?況且你爸還一直跟我吹枕邊風,說家長制要不得,讓我想想羅密歐與朱麗葉,梁山伯與祝英臺,牛郎和董永,寶玉和黛玉……”
我沉默了兩秒,問我媽:“牛郎和董永……他倆也有故事?”
我媽也沉默了兩秒:“哦對,應該是牛郎和織女。”
我回國是在九月初,拍攝很順利,比預期提前結束。那時候聶亦仍在出差,婚期倒是終於確定下來。我算了下婚期,再算了下《深藍·蔚藍》給的截稿期,一時心如死灰,只來得及回家擱個行李,臉都沒顧得上洗就往工作室狂奔而去。
結果在門口碰到個化妝化得跟熊貓似的小姑娘,下巴抬得高高地叫我:“聶非非,你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