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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盛時
白鳳閉目埋首於詹盛言的胸膛,久到衣衫也抱舊、骨骼生出了皺紋,但她的手指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他心口上那一道熟悉的傷痕;她曾習慣於撫着這傷痕入睡,撫着這傷痕醒來。
終於,她萬般不情願地張開眼,卻發現獨自一人躺在牀上——懷雅堂她自己那一張寬闊無邊的大牀,緊緊地抱着一條被子。
白鳳爬起身,立即就一陣頭暈噁心,太陽穴和胃裏頭像是有鐵錘在敲打。她剛痛吟了一聲,憨奴就從牀腳邊鑽出來,“姑娘,你可算醒了。”
“公爺呢?”白鳳掙扎着說出來一句話,聽起來像是剛剛被剪斷了聲帶。
“早走了,半夜把姑娘送回來就走了,”憨奴捧上了一隻白玉小碗,“蜂蜜水,潤潤口。”
白鳳抿了幾口蜜水,就把碗一推,重新睡倒。
憨奴也推了她一推,“姑娘別睡了,該起來梳妝了。”
“梳哪門子妝?”
“九千歲爲姑娘舉辦的出閣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