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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的晚上,林楠笙忽然出現在她面前時,她的眼神一下就結成兩道冰凌,說,走開。
別這樣。林楠笙說,你跟我走。
我不做你的生意。
林楠笙想了想,一把抓起她的一條胳膊就往停在路邊的吉普車裏拖。
藍小姐用力一甩,但沒有掙開,就用了招擒拿的手法,還是沒有掙脫那隻手。她忽然低頭,像只母獸那樣,一口咬在林楠笙的手背上,一直咬到血順着手腕染紅了他襯衫的袖口。
林楠笙毫無知覺。他用另一隻手摟住她的肩膀,在衆目睽睽之下,把她使勁摁進車裏。
你用不着可憐我。藍小姐在車裏一坐下就變得平靜。她從包裏掏出一塊手帕,對着後視鏡擦乾淨嘴上的血跡後,把它包裹在林楠笙傷口上,卻再也不說一句話。她抱着胳膊一支接着一支地抽菸。
林楠笙同樣一言不發,直到把車停在中央銀行高級職員的宿舍前,拉着她上了樓,進了房間。他打開燈,說,你要做就做我一個人的生意。
這裏是顧慎言生前爲自己準備的其中一個窟。他人還沒到重慶時就讓人用重金租下,卻從沒啓用過。好像早知林楠笙會有這一天,他在下棋的時候說,房間的鑰匙就寄存在嘉陵賓館的總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