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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雅的眼神瞬間變直。隔着空軍上尉的肩膀,她一眼見到了當年的醫生。姜泳男頭戴禮帽,穿着一件灰色的長衫,推門進來後並沒有停留,而是扶着帽子匆匆穿過人羣,循着一個身材高大的金髮男子走向後門。
稍作遲疑後,唐雅抽出手,抓起吧檯上的坤包扭頭想走,卻被上尉一把抓住。
你去哪裏?上尉醉裏有心地說,你這叫放鴿子。
唐雅使勁掙了掙,沒能從那隻手裏掙脫,就隨手使了招反擒拿中的抓腕與反纏。上尉扶着吧檯總算沒有跌倒,他好一會兒才記起這一招,他在軍校時也曾學過。
White night酒吧的後門外是條巷子,通往江邊的老城牆。此刻,風正吹開嘉陵江上瀰漫過來的夜霧。唐雅直到看見血從那個金髮男子捂着的脖子間噴濺出來,她的酒徹底醒了。
第二天,坐在內政部警政司保安處長辦公室裏,楊羣親自爲她做完口供後,示意書記員離開。他從那隻銀製的煙盒裏取出一根菸,在煙盒上輕輕地彈擊着,繞過辦公桌走到唐雅面前。楊羣笑眯眯地把點燃的香菸遞到她的脣邊。
唐雅視而不見,雙手放在腿上,人坐得更直了。
我就喜歡你穿上警服的模樣。楊羣說着,收回手,深深地吸了一口煙,抬起屁股半坐在辦公桌上,在吐出來的煙霧中,他語重心長地叫了聲小雅,說,回來吧,別任性了,回來,我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唐雅呼地站起來,說,長官,如果沒有別的訓示,請容我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