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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拿起桌上的警帽挾在腋下,啪的一個立正。
你穿上這身制服也有三年了,你什麼時候見過警政司插手過刑事案件?楊羣說着,伸手按着她的雙肩,把她按回到那把椅子上後,重新繞到辦公桌後面坐下,正色說,一個美國外交官被人一刀切斷了喉管與左頸動脈,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等了一會兒,見唐雅沒有開口,他靠進椅子上,嘆了口氣,又說,你是學過刑偵的,你來說說這一刀。
年輕醫生的臉再次在眼前閃過。唐雅說,一刀割斷喉管與頸動脈不僅需要精準的手法與相當的腕力,還需要了解人體結構,至少是人體頸部的結構……兇手很可能有過外科醫生或者是人體解剖方面的相關經歷……
專業的殺手就能做到,兇手是個特工。楊羣打斷她的話,說,可你想過沒有,他是哪方面的特工?
唐雅睜大眼睛,故作驚訝地說,你說日本人?
不管什麼人,我們都得給美國方面一個交代。楊羣說,而你是唯一的目擊者。
我不是唯一的目擊者。唐雅說,昨晚有很多人見到了這具屍體。
小雅,我幹警察三十年了,你這些話還是去糊弄別人吧。楊羣的臉上又露出笑容,一指辦公桌上那疊厚厚的材料,說,酒吧那些人的口供都在這裏……你爲什麼要從那個後門出去?
唐雅一愣,說,喝多了,出去透口氣。
撒謊,你認識死者,或是兇手。楊羣目光如炬地看着她,又說,或者……這兩個人,你都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