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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的太匆忙,昨晚在市招待所都沒怎麼好好洗漱,所以到了招待所後蘇煙立馬打聽附近的澡堂,然後和蘇母帶着肉肉去澡堂洗澡。
要了兩個單間,這個年代比較保守,單間都是用門板隔開的,蘇煙先給孩子洗,洗完穿好衣服抱出去等蘇母,等蘇母洗好她再進去洗,順便在外面隔壁的水房裏多花幾分錢將衣服洗了。
回去的路上,蘇煙在國營飯店裏買了兩碗麪和一碗雞蛋羹,喫飽纔回了招待所。
小傢伙被蘇煙背在後背上,半路上就睡着了,這一路不僅大人累,他也很辛苦。
回到招待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了,蘇煙將孩子放在牀上睡覺,蘇母拿着衣服去樓下後院晾曬。
蘇煙也有些累了,便陪着孩子一起睡,本來只是想眯一會兒,等下就去找樓斯白,沒想到一睡就不得醒,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蘇母坐在隔壁牀邊上摺疊下午曬乾的衣服,見她醒了道:“小樓剛纔回來過,他讓我不用喊你,說等會兒喫晚飯的時候再來叫我們。”
小傢伙也醒了,正在蘇母那張牀上亂爬,光着兩隻小腳丫,小嘴一動一動的,似乎在喫着什麼。
蘇煙賴在牀上不想動,這房間裏也沒有其他人,所以蘇母說起話來也不必避諱着別人。她又道:“我今天看了,小樓那個弟弟瞧着性子倒是不錯,至少孝順,不過他家裏那個哥哥姐姐不大像是好相處的,這孩子父親年紀有點大,說句老糊塗也不爲過。你是怎麼想的?我是覺得吧,小樓這孩子人真不錯,就拿你爸生病那次,他前前後後的忙着我都看在眼裏,說句實在話,就算是你幾個舅舅,都做不到對你外婆這麼好,所以我也很心疼他。這孩子從小就喫苦,也沒什麼親人緣,他親媽是個什麼樣的人,現在逝者爲大,咱們都不說,但那個孩子好歹跟他有一半的血緣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