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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煙,你可能不太懂,這世界上除了父母、夫妻、子女外,兄弟姐妹也是很重要的,就拿我自己來說,跟你幾個姨媽的感情比跟你外婆還深,這種兄弟姐妹的血緣情是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你哥也是命不好,他從小就想要個妹妹,要是他還活着,肯定會把你寵上天。”
“媽說這麼多也不是爲了別的,只是覺得小樓現在可能還沒想到這些,或者想到了還沒好意思開口,但這話最好還是你提,我提都有些不合適了,我一個丈母孃管他同父異母弟弟的事,手多少有點伸的太長了,也像是同情他,當然我知道小樓不會這麼多想,但總歸是不好的。所以我建議你跟女婿說一聲,走的時候最好把這孩子帶走,都高一了,也喫不了咱家幾年飯,而且他平時住校,不是什麼大事,但對小樓來說,這就是多了個親人,還是血脈相關的親人。”
蘇母說的委婉,雖然這些是一層意思,但更多的還是擔心將女婿弟弟留在這邊被人養壞了,親家母雖然人不靠譜,至少不會坑親兒子,但那對姐弟可就不一定了,親爸年紀大,以後這個家誰做主都能猜得出來,那孩子只有喫虧的份。
與其以後長歪了拖累女婿,還不如他們養。
蘇煙根本沒想到這個事,聽蘇母這麼說,纔想到最好是把這便宜弟弟一起帶走,以樓斯白那個心軟的程度,要是知道弟弟在這邊被欺負,肯定心裏不好受。
他恨的那個人已經死了,以前怎麼樣,都應該忘記。
過了一會兒,差不多五點半左右,樓斯白帶着韓愛黨一起過來了,男孩臉上還有上午捱打的傷,他和樓斯白一樣皮膚白,稍微受點傷就很明顯。
不過臉上神情沒有上午那麼憤恨,還多了一絲輕鬆,蘇煙猜測應該是樓斯白做了什麼,樓斯白手裏拎着從國營飯店帶過來的飯菜,“家裏沒人做飯,我就從飯店裏買了點帶過來,今天就不過去喫了。”
蘇煙也沒說什麼,抱着孩子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