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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這麼說:“柳家唯恐那當權者挾嫌報復,所以寧受委屈,不肯告狀。”
“你再三說的這個‘當權者’,指的是誰?”祁有麟抖動着兩腮,厲聲逼問。
“信中所涉的是誰,就是誰。”
“有司問案,不得架空巧語!”
主審唐益軒對祁有麟擺擺手,由書面材料中抬起頭來,“那人究竟是誰?你儘管指實,不必有顧慮。”
有那麼短暫的一瞬,他與萬漪四目交接,唐益軒立時就感到了下腹的一陣悸動。他不得不爲兒子的眼光叫絕,這小姑娘的一雙眼睛可真要命,倘或他再年輕二十歲,不,十五歲,他也會心甘情願被這樣的尤物欺騙。
是的,唐益軒老辣的鑑賞力直接將萬漪劃去了“尤物”一欄,儘管他懷疑她自個兒對此毫不知情,她或許以爲自己不過是那些普通美人裏的一個……但美人可不會有攪動政局的力量,尤物才做得到。
而只一想,他們唐家父子就藉助這樣一個弱不禁風的尤物便劃開了政敵的大動脈,唐益軒不能不自鳴得意。同我們不見血的手段比起來,你們柳家父子那些血腥四濺的砍砍殺殺,不過是小孩子們的遊戲罷了。
他將手摁在厚厚的卷宗之上,依舊聲色不動,態度彬彬有禮,音量像平常談話一樣,沒有人——哪怕是緊挨在他兩邊的陪審們——能勘破唐益軒內心的狂喜。
“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