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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到一半,詹盛言的手杖就向着發聲之處擲來。然而馬世鳴身畔卻有一青年護兵一抬臂就抓住那手杖;他中等個頭,精瘦蒼白,相貌清秀如少女,但眼睛裏散發着凝重的隱忍自制,因此絕對沒有人會認爲他柔弱。
“常赫。”
馬世鳴叫了那青年人一聲,常赫便將手杖遞上。馬世鳴掂掂那根沉重的手杖,走過來,舉臂便向詹盛言揮落。手杖擊中了詹盛言的肩臂,留下一道粗重的印痕,然而第二下詹盛言就反手抓住了杖身,馬世鳴抽拽兩下,卻未能拽動,他鼻翼僨張,上前給了詹盛言一巴掌。
詹盛言的兩隻眼照舊茫然,不過他一手已迅速地向前一劃,一碰到馬世鳴的喉嚨,就再也不鬆開。
太監們發出了含糊的混響,馬世鳴的護兵們衝上來,最後是常赫在詹盛言手肘上的某個穴位狠捏了一把,這才分開了兩人。
馬世鳴先一陣咳嗽,繼而就尖叫起來,令護兵們把詹盛言摁倒。詹盛言被三四個人緊抓不放,而馬世鳴重新拾起手杖,杖身如同閃電般一道道向着犯人劈下來。
末了,馬世鳴氣喘吁吁地扶住那手杖,鮮血順着杖尖一路滲入地縫。
“你也不琢磨琢磨這是誰的地盤!九千歲不許再刑虐你,你以爲就沒人敢動你一指頭了?你眼瞎了,心也跟着迷了?老子這兒有的是重劑給你開心竅!他媽的臭殘廢!”他把手杖摜在詹盛言面前。
受毆打的過程中,詹盛言沒發出過半絲聲氣來,這時他再開口,聽起來也不改常度。“老馬,你講話可別絆着舌頭,別忘了你主子他也是個殘廢!你替我轉告那閹豎,我詹盛言光棍犯法、自綁自殺,用不着不相干的人墊背。把人小姑娘給我送回去!”
“叔叔,我是自願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