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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司徒到達這家清吧的時候,12點剛過,而這個城市的夜生活其實才正酣,清吧裝潢的彷彿古樸的南美小酒館,隨處可見淺聲低語的人。她之前在電話裏聽到的音色相同,出自一個南美長相、身材豐腴的駐場女歌手之口,只不過此時的音樂早就換了另一首。
而最角落的木質長桌上,莫一鳴和盛嘉言都已經喝趴下了——
沒錯,膽大包天的任小姐最終還是選擇了開機。
並且是當着時鐘的面開的機。
只是當時時鐘的表情冷得不能再冷,任司徒終究沒有勇氣打給盛嘉言,而是猶豫再三,撥通了莫一鳴的電話。
接電話的卻不是莫一鳴,而是酒保,說是這兩個男人都喝醉了,酒保正愁不知道找誰收拾這爛攤子。
任司徒當時掛了電話,無言地看向時鐘,雖然一聲沒吭,但那眼神分明在說:我得去接他……
時鐘則是表情僵硬地看了她許久,最終只丟下一句:“慢走,不送。”
可他看向她的目光哪像是在說“慢走不送”?分明在警告她:你敢走出去一步,我們就分手……
就如同當年盛嘉言橫跨整個西海岸之遙前去看望術後的任司徒而氣得揭雨晴差點就要分手一樣,誰都希望另一半對自己的好,是唯一的,排他的,如果不是百分之百的愛,那麼就寧願一分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