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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口一對,我自己又驚又悔,他孃的,這回算着了這美國妞兒的道了,這不等於承認自己就是倒斗的盜墓賊了嗎?不過倒也奇了怪了,這些倒鬥脣典的大段套口,在解放前都沒多少人懂,解放後基本上算是失傳了,像大金牙他爹那種幹過多年倒斗的半職業盜墓賊,所知所聞也只不過是幾個名詞而已,我實在不能想象這些切口,竟然出自一個年紀輕輕的美國女人之口,如果不是面對面親耳所聞,又如何能信,難道竟然遇到同行了?
而且聽她脣典所說,她也是祖傳的本事,只是空有手藝,卻不懂看風水認穴辨脈之術。不行,這事絕不能承認,我還是接着裝傻算了,於是我說道:“這幾句詩是我們小學時學的課文,想不到美國小學的教材也……也有異曲同工之妙啊。”
Shirley 楊見我胡攪蠻纏抵死不認,只得說:“算了,此地不是講話之所,如果咱們還能活着回去,我希望能和你認真談一次。”
我如遇大赦,忙站起身來在四周尋找出路,暗地裏盤算:“要是能回去,定讓你找不到我,哼哼,大不了我回老家去,不在北京混了。”可是隨即又一想:“不成,她還沒給我們錢呢,這事實在是棘手了……她究竟有什麼企圖呢?不會是真像胖子所說,看上俺老胡了吧,再不然她是打算檢舉揭發,不能夠吧?難道她祖上,當真也是摸金校尉不成?那倒跟我算得上是門當戶對了……”
我正胡思亂想之際,胖子和Shirley 楊已經在這間小小的墓室中轉了數圈,頭上腳下,身前身後,盡是漆黑的山石,有的地方有幾條裂縫,都是太小,找不到出路。
這時陳教授大叫一聲,醒了過來,他神智不清,一會兒哭一會兒笑,誰也不認識,我們無醫無藥,對他無可奈何,只能任憑他瘋瘋癲癲地折騰。
最後我們的目光落到了兩具乾屍中間的大石箱子上,不過這裏面就算是有什麼陪葬的寶貝,對我們這些將死之人來說,也是毫無用處了。
胖子拍了拍石匣說:“這個小墓室不知埋的是哪兩個窮鬼,除了身上的羊皮,連件像樣的陪葬品都沒有,這裏面估計也沒什麼好東西。”
Shirley 楊仔細看着石匣上刻畫的圖形,忽然抬頭對我說:“你還記得我曾說過的《大唐西域記》嗎?裏面曾經提到過扎格拉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