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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rley 楊表示同意,我們開動水下推進器原路浮上,我見到她用水下照相機在四下裏拍了一通,心想中國商代文明僅侷限於中原地區,比現在的中國版圖要小得多,如果真在南海盡頭發現了受商周文明影響深遠的歸墟遺蹟,對於研究人類的航海歷史和文明史都有非凡的意義,就算找不到秦王照骨鏡,單把這些照片帶回去也是能把陳教授刺激得再次住院。
我們三人將照明器具全開緩緩浮至珊瑚森林,但剛上來就發現不對,在那株半透明的大珊瑚樹底採蛋的B隊,正對着我們把潛水探照燈畫圈,顯然是需要我們立刻支援,我將手向前一切,帶着Shirley 楊和明叔迅速接近珊瑚樹。
珊瑚樹下船老大阮黑和多玲正拼命撬着一隻巨蚌,這隻大蚌世故身在珊瑚礁下,比最大號的磨盤還要大上三圈,波浪關的蚌殼緊閉,任憑阮黑二人怎麼用力也撬不動分毫,這隻巨蚌少說也生長了幾千年,外殼潔白晶瑩,幾乎跟海底的石頭結成了一體,是隻善於夾人腿腳的食人貝,海中生蚌,實爲古說,因蛋民和漁民最忌打“背”網兩手空空,所以對各種珍珠貝仍以蚌稱,食人蚌在蛋民口中雖然不提它的學名“硨磲”,卻常以“白龕”呼之,不知多少蛋民在採珠時被這種東西夾壞了性命,我不知船老大阮黑爲什麼想把它撬起來,還不等問他,他就迫不及待地打着手勢告訴我們,蚌殼裏有個人!
我還道是我理解錯阮黑的意思了,這洶湧無際的珊瑚螺旋海域除了我們哪裏還有別人,就算這是隻俗稱食人貝的深海硨磲。它殼中又怎麼會有“人”?是活人還是死人?明叔好象突然醒悟。做了個游魚的手勢,這回發達了,食人貝里八成是夾住了罕見的海中人魚,它的肉可比等重的白金還要貴上一倍。
明叔按着那磨盤般大小的食人蚌,激動得冒出好長一串氣泡,比劃着告訴我們,這老蚌可能夾住了海底的人魚,實際上這只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蚌殼裏空間是什麼東西,只有船老大阮黑和他徒弟多玲兩個見到了。在水下也難以仔細描述。
我見這罕見的大硨磲外殼晶瑩白潤,正是件不可多得的青頭貨,反正後船艙的西瓜都拋淨了,空出好大的地方,一不做二不休,何不給它連窩端了?於是打個手勢,讓阮黑帶着多玲在海底守候,我和Shirley 楊等人先回船上,讓胖子帶着鑿子撬棍下來幫手。將這隻千年老蚌吊回甲板。
部署完畢,我們當下沿浮至減壓線附近,隨後按部就班地回到注水箱內摘掉沉重的裝備。我把水下的情況對胖子和古猜作了簡報,胖子早就在船上憋得想撓牆了,聽明白之後立刻帶着古猜跟我們進行交接,帶着鑿子和液壓分離器下水捉蚌。
阮黑師傅三人皆是撬蚌採蛋的好手,有了器械更是得心應手,但仍是費了不少功夫,纔將那隻“硨磲”鑿離礁石,他們幾人藉着洋流浮力將其託至海面。用鋼索捆紮了,明叔開動船上吊臂鉤掛。終於把這千年巨蚌捉出水面。
胖子有心賣弄,站在懸吊半空的巨蚌殼上。把蛙鏡推到腦門上對我大喊:“老胡,你看本司令捉到的這傢伙是個什麼東西?按照當今的行市,把它整回美國,最起碼能換艘遊艇,到時候咱帶幾個美國小妹子……”隨着吊臂舉起離得海面越來越高,胖子話未說完,就開始覺得眼暈了,啊呦叫了一聲,腳下發軟翻落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