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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沫來這世上活了二十多年好歹也混成失婚婦女,又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兩年多,她絕不認爲王居安最後一句話的意思是:你晚上來找我,我給你講事實擺道理,頂多蓋牀棉被純聊天。她本能地從嘴裏蹦出兩個字作爲驚憟過後的回應:“不行。”
王居安果然回過頭來瞧她。
蘇沫這會兒一點也不能迴避他的視線,低聲解釋:“王先生,您爲人公私分明,我想你剛纔可能對我有點誤會。我爸媽和孩子每月等着我寄錢回去,孩子要上學,父母要供房,我在這邊不能失業。我以前不爭氣,這簡歷上的也不怎麼好看,出去找工作高不成低不就,所以我很希望自己能留下來繼續工作,我希望自己能在業務上有所發展,而不是……”
王居安打斷:“想留沒問題,我們歡迎一切有能之士,那麼請問蘇小姐,你有什麼出衆的才幹可以讓人信服?這麼跟你說吧,這公司裏不是所有人都像老太太那樣喜歡因人設崗,只這一條,你留下來影響就很不好,我們做企業也要有做企業的規矩……”他靠近一點低頭看她,“沒能力,爲什麼還把自己端着,還端得老高。”
蘇沫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覺得他說的句句在理無法反駁,而這最後一句聽起來尤其刺耳。
王居安繼續:“知道什麼樣的員工最讓老闆頭疼麼?就是這樣,沒能力有棱角的,”他忽然道,“頭抬起來。”
蘇沫只得稍稍仰起臉來看他,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好不到哪兒去,眼眶發熱,眉間怨氣聚集無從釋放,這模樣要是被他瞧見肯定又得落下話柄讓人奚落一番。
王居安見這女的眼圈是紅的,鼻尖兒也是紅的,胸·口微微起伏顯然氣不順得很,不覺說了句:“哭什麼,我又沒說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