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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綵完畢,尚淳敷衍着與人握手,再轉過身時,那姑娘早沒了人影。
學校領導安排飯局和文藝匯演,他藉口有事,提前走人,想起鐘聲以往的癡纏和如今坦然處之的小模樣,卻忍不住琢磨。
尚淳不屑女人的糾纏,可是面對曾經拐上牀的女人,他也期望能從對方的言行裏捕捉到一些羞澀、閃躲、怨憤或者故作冷漠,當作她們並未忘情的證據,但是鐘聲一點不配合,全不顧及男人的虛榮心,這多少有些讓人掃興。
失望過後便是惦念。
在他的圈子裏,不少男人會遇到相似情形:當女人變成狗皮膏藥,麻煩接踵而至。
每每此時,總有人表現出因爲無法成功地擺脫一個女人而煩惱,這種憂慮和得意齊頭並進的情緒其實相當刺激,而男人對於這兩樣,往往是任何一端都不願放手,接下來的形勢,或左右逢源引人豔羨,又或惹得大家嘲笑:既然玩不起,就老老實實在家伺候老婆得了,何必出來混。
尚淳在這方面從沒出過岔子,當然在他的潛意識裏,今後也越發不可能。
再婚後,頭上多了頂烏紗,尚淳不得不有所收斂,豪車換成普通大衆,車坐上去都有點顛,空間不夠寬敞,音響也舊了,跟前還多了位悶葫蘆樣的司機,但是尚淳對這一切卻是相當滿意,他瞧着那司機也是愈發得順眼,能給上頭的人開車,言語較多辦事浮躁的那是絕對的不能用。
他才升了官,整個人容光煥發,新婚老婆卻嘲笑:“這位子有什麼好,車是越坐越差,人也越來越忙,股份不能要,生意不能做,你還巴巴的望着。”
尚淳不以爲然:“錢和權相比,還是後者玩起來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