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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一聽這話,立馬警覺:“和女人比起來呢?”
尚淳神色如常,伸手輕彈她臉頰:“我這樣辛苦打拼,還不是隻爲了一個女人,”說着話要摟着人親嘴,卻被欲迎還拒地躲開,他也樂得順水推舟,放開手道,“我去看一會文件,這些時天天開會,報告不斷,還要時時讀報,不然怎麼深刻領會上頭的精神,你老公我壓力大啊,你還在這裏和我較勁。”
三十歲的女人,條不順盤不靚,牀上像木頭,下牀變潑婦,卻使些年輕姑娘的小手段,更讓人興致缺缺。
尚淳進了書房,關上門,立時就清閒下來,閒得有些發悶,一時無聊,打聽了那丫頭的院校寢室,又讓人送花過去,花束裏夾了張卡片,上面只有一串數字,是他的私人手機號碼。
送了小半月的花和禮物,那邊雖收下卻毫無動靜,尚淳又冷了她幾天,自己倒越發按耐不住,晚上開車到學校門口,讓司機進去找人,不多時鐘聲抱着書本出來,俯身敲他的車窗,窗戶按下,小姑娘神色平淡:“喂,我不喫回頭草的。”
她穿緊身線衫和牛仔褲,扎馬尾,沒化妝,嘴脣粉嫩,胸脯飽滿,神色裏卻仍流露孩子氣的任性。
尚淳不覺一笑,心想,這纔對嘛,這樣才符合年齡。嘴裏道:“丫頭,這都快一年了我也沒能忘了你,可怎麼辦?”
鐘聲白了他一眼。
尚淳又說:“別不理我,以前跟你講那些話,都是在氣頭上,還記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