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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知青家出了那麼一件事情後,他終於沒有再想着調回城裏去,每天依舊出工幹活,安心地照顧一家人,不知道是不是出於愧疚,在得知我爲了就小妮而受到了隱疾之後,一枝花總是帶着小妮過來看我,有時帶些喫的,有時就純粹是走動,我還瞧見一枝花跟我娘在背地裏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說些啥。
那時候我迷着學手語,整天淨去逮攆山狗去了,倒也沒有怎麼留意這些,不過小妮在我家出現得多了,也明顯地感覺到兩家人親近許多。
張知青是外來的,我爹也是解放前纔到的龍家嶺,兩個男人還算是有一些共同話題,田家壩和龍家嶺離得不遠,兩家走動頻繁,不知道怎麼地,小妮就認了我爹當乾爹,而我也莫名其妙多了一個妹子。小妮從小就漂亮,皮膚像雪一樣白,多了這麼一個妹子,其實還是一件不錯的事情,特別是這粉雕玉琢的小女娃喊我二蛋哥,哎喲喂,骨頭都有些酥了。
不過唯一讓我不滿的,就是羅大屌、龍根子和王狗子這幾個龜孫,總是笑嘻嘻地纏着我,說二蛋哥,我給你當妹夫吧,以後都叫你哥。
當然,這些傢伙都逃不過我的一番痛揍。
時間慢慢流走,又是一年過去,山外面早已經換了天,浪潮平息,撥亂反正,不過這些都不是我們所關心的,農民嘛,最關心的不過就是土坷垃裏面的產出,是否能夠填飽這一家人的嘴巴和肚子。我十三歲那年,龍家嶺來了一支勘探隊,說是要進山找礦,讓村裏出兩個認識路的村民。細數整個麻慄山,要說熟悉這片深山老林子的,恐怕攆山狗要說第二,沒人敢認第一了,所以他算一份。
後來有人聽說山裏面的瘴氣重,又過來找我爹。我爹本來不願去,但是人家出的酬勞高,他沉默了好一會兒,就接了這活。
那些人去探礦,來了近二十號人,說是最多幾天就回來,然而這一入了林子,十來天都沒有消息,留守的人和我們家屬都慌了,我看着我娘和我姐那一日比一日擔憂的表情,想了想,將小寶劍和符袋帶在身上,便去找羅大屌,問他要不要和我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