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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嗅到一股並不明顯的屍臭,舉火細看,原來那鎮殿俑的頭是金頭,套在玉柙中的身子卻是乾屍,大殿中的金俑都是無頭屍,腦袋全被砍去了,斷頭下的身軀已枯爲屍蠟,腔子上頂了顆金頭,玉柙是爲了讓屍身不朽不壞。
田慕青看得膽戰心驚,我卻全是疑惑:“地宮裏的鎮殿俑,有土俑石俑玉俑,可沒有砍掉腦袋換成金頭的人俑,就算是殉葬之人,那玉柙金頭可不該出現在這些無頭乾屍身上,這些無頭乾屍是什麼人?出於什麼原因被砍掉了頭?”
厚臉皮說:“墓主多半是嫌這些站殿俑的腦袋長得不夠檔次,砍下去換個金頭,夠大方的。”
我想不出爲什麼用無頭屍做鎮殿俑,但肯定不是厚臉皮說的那樣,熊耳山古墓中的怪事太多了,每一件都讓人難以索解。
厚臉皮說:“真正讓人想不通的怪事多了去了,在西北時聽人說過,解放前有盜墓賊挖開一座老墳,金銀珠玉都沒挖到,卻挖出一個幾百年前被活埋的女人,奇怪的是那女人竟還活着,說起當年的事情很是詳實,你說這能想得通嗎?喫咱這碗飯你就不能多想。”
大煙碟兒也說:“兄弟你就別多想了,咱不知道熊耳山古墓裏埋的是誰,想什麼也是白費。”
我心想此言極是,抬眼看看大殿盡頭的彩繪巨槨,那棺槨中躺着的死人定是大有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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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臉皮說:“揭開棺蓋也未必知道,你真指望這棺槨中的死人開口說話不成?”
田慕青說:“你們別動這大殿裏的棺槨,我擔心會出事。”